我一直钟情所到地的晚报。在上海喜欢买一份《新民晚报》,在南师就读我自费订阅的《扬子晚报》。带着这份喜好,1987年从南京师范大学毕业进入启东中学工作,在学校图书馆找不到南通一级的晚报,顿时感到非常失望,心中总是期盼着有份姐妹版的晚报。
首次看到《江海晚报》,是在1993年。当时,我已经入职启东市教育局。机关单位有的是报纸杂志,《江海晚报》作为南通级的晚报类媒体自然在列。一股清流而来,我对《江海晚报》是一见如故、爱不释手。
随后,由于工作需要,我先后调入启东市的体育、代建、红十字、民宗、统战、老年大学等单位工作,每到一处,《江海晚报》始终是我的案头之宝。出差刚回办公室,首要之举就是集中时间翻阅《江海晚报》。
去年,我到启东市老龄协会上班,惊奇发现协会未订购《江海晚报》。一日不读《江海晚报》,我就感到失魂落魄似的,只得回原单位或图书馆解瘾。去年征订今年报章时,我向协会领导提出订阅《江海晚报》的建议,领导满口答应,我是满心欢喜。于是,我又回到了在办公地点随手拥有《江海晚报》品读的惬意状态。
诚然,《江海晚报》有电子版,我常在手机上搜索进入粗略浏览,有时将适合的文章下载保存或向亲朋好友荐读。不过,我依然觉得数字版《江海晚报》有再多长处,也远远比不上纸质版的过瘾。
今年3月,我受邀为启东市公安局的离退休老同志作心理健康讲座,特推荐了《江海晚报》,还专门带上报纸重点介绍了“晚晴”和“夜明珠”专栏。
我与《江海晚报》的故事远非如此。我是《江海晚报》的忠实读者,同时积极向《江海晚报》投稿。自2021年年初退出科级领导岗位以来,我向《江海晚报》“夜明珠”专栏投稿不下30篇,被刊用了10多篇。《江海晚报》将我的人生思考、生活所获而凝聚成的短文录用,我也成了启东作协会员,着然丰富了我的人生秋色。
《江海晚报》是我的精神食粮、成长平台。我与她的故事还会继续,并将伴随我终生。施正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