□陶国良

“麻人”和“骂人”

小秦是上海人，大学毕业后于上世纪六十年代分配来南通工作。有一天，她早上去市场想买点菜回家炒肉丝，走到一个摊位前，看到那鲜嫩光溜的青椒，她就问摊主菜椒多少钱一斤。摊主热情地说：“我哩菜椒便宜，不麻人哩。”小秦一听心生疑惑：我说话也没得罪你，你怎么说我“骂人”呢。于是她马上提起篮子离开摊位。那摊主还在叨叨：“不麻人哩，不骗你哩，你怎吖不识货哩！”

小秦心里的不安原来是方言惹的祸。摊主说的“不麻人”就是指菜椒和辣椒不同，没有刺激舌头的辣味。摊主的话里根本没有“骂人”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