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春是什么?是30岁在《新青年》发表《我的马克思主义观》的李大钊;是29岁首译中文版《共产党宣言》的陈望道;是不满16周岁开启七年知青岁月的习近平……青春是你,是我,是他,是我们每个人都无比贪恋、而谓之“年轻”的那段青葱。青春从不被定义,我们置身其中一面寻找,一面获得,在生活的撞击中诠释、构建、成为自己。
那一年,我用声音印制立体的法院名片
如果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,感觉自己真正融入了这座法院,我想得从那些年的小小讲解员经历说起。当时刚入职法院,对法院的运转并不熟悉,除了日常的旁听庭审,便是在一次次讲解中领略法院的魅力。
从立案大厅、文化长廊到科技法庭,那些年,南通中院初心如磐,以奋斗的步履丈量法治之路,留下了踏实的建设印记;这一年,它扬帆起航,以“融和法庭”蹚出一条社会治理的新路子,1000余名“特邀调解员”燃起一束协同治理的新火把。
我对青春说,稚嫩的声音尽可褪去,为民的初心永不褪色。
那一年,我用勤学紧跟法律的时代前沿
凌晨四点的出租屋里,北京还很安静;早晨六点的公交车上,京味儿已经开始喧闹;深夜十点的马路上,我们等待着末班车。回望在最高人民法院借调的半年时光,已经可以笑说见过北京的二十四小时。
那是一段无比纯粹的岁月,充斥着调查、研究与论证。
最高人民法院研究室民事处类似民事学术与实务的大熔炉,我们接收着各巡回法庭有关具体案件的意见征询,倾听着各大高校教授有关司法解释的起草建议,走访着全国一线审判业务专家。这种鲜活的碰撞,杂糅着苦恼与惊喜,而更多的是每一位法律人对民法典时代的感恩。
我对青春说,漫长的人生尽可辛苦,奋斗的意志永不停歇。
那一年,我用同理感知人间的四季冷暖
第一次见老缪,还是他坐在被上诉人席上,代理他40多岁的儿子来解决一起交通事故案件。受害人是外地来打工的,事故过去一年多了,一分钱赔偿款没拿到。本想着十几万赔偿款哪怕分期应该能够调成,可两个月打了几十通电话,就因为几万块的差距僵持在那里。
维持吗?我再打电话过去,老缪已经因为心脏问题住进了医院。
调解过程中,老缪常常一脸无奈,“孩子不懂事,前些年赌博弄得家里没钱了,我也想破财消灾,可亲戚都借了个遍,再不行,也只能当老赖了”。听完老缪的失落,我只说了一句“我再去做做工作”。
我跟对方说,“谈了这么久,就差这么点,回头判了他没钱给,你还得申请执行,早点拿钱回家养好身体、带带孙子呀”。一定要当场给现金的受害人,也终于松了口。
隔天上午,老缪带着钱来到了法庭,五块、十块的都拿过来凑了,可人却明显轻松了许多。
我对青春说,法律的条文尽可严肃,司法的温度永不降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