□黄正平
一直以来,《南通日报》这张报纸都在我的眼里、心里。
手边没有自己早前精心裁剪和仔细粘贴而成的《剪报贴》,已然记不得第一篇发在《南通日报》上的是啥,只知道当时往往是豆腐样的小方块,但现在更多发表了我文章的《南通日报》堆叠在我办公室书橱里。记得最早的还有我与弟弟一起策划了对其时稀有的“劳动力市场”的报道,在省里获了一个大奖。是弟弟的名字,也有我的心血。
在星夜里我为报纸写过稿,也在晨曦中为《南通发布》客户端改过文。有感受、报道,会第一时间向《南通日报》发送,与这张报纸一起思考、探索。它从而成为我成长、成熟、成功的一个平台和见证。不是每一个人都能理解这一平台的重要性,但我感激她。尽管两度与调入报社工作失之交臂,但一直自以为自己也是一位编外工作人员。
报纸伴我工作。记得上世纪80年代在团市委宣传部工作时,往往是在举办活动前就会把新闻稿写好,参加活动领导的名字先空着,然后是不厌其烦地誊抄几份。活动后,骑上自行车,送到位于钟楼里的南通日报社。
发表过系列调查《南通青年面面观》,发系列文章对于通讯员来说弥足珍贵。我在《南通日报》上为很多典型留下了纸质的印痕:曾带队去南京采访“海安妈妈”;去云南宁蒗采访海安教师支教群体;组织了在日报、晚报的通医知识分子群体宣传;“莫文隋”宣传时间跨度最长,跨了世纪,前后或有二十多年,高潮迭起;《火铸的现实标点》为青年黄金泉解了生活上的难,最重要的是推动诞生了全国第一个见义勇为基金会——南通市见义勇为基金会,现在这个组织已架构成全国统一的工作网络,采写的稿件也获了奖。
报纸就成了我工作的对象,也成了我生活的伴侣。刚到南通工作,就学着给《南通日报》撰稿,一直到现在还在写,一路得到报社关爱,几代领导、编辑、记者也成了好朋友,因为我们是文友,皆是写作者、思考者。我没当过记者,但一直是记录者,丰富着自己的人生,也帮助我观察、认识、解读这个社会、这座城市。在报纸上发表政论文,也会把书写人生的随笔送交报纸发表,展示着我笔头的多元化、生活的多样性。这些发表的文字,帮助我记忆,关键是丰富了我的经历。或许稿费后来已经不是主要的收获,收获的是勤勉的人生。当一笔笔稿费通知在手机信息上显示,还是会念念叨叨心中的价值已经远远超过几十块、上百块钱。
党报是南通大事的连续记录者。令我欣慰的是,还详细报道了我参与组织过的南通博物苑百年庆、第九届亚洲艺术节、第四届尼泊尔中国节等大型活动。它既是集体的记录,也是我个人的记录。我在报纸上发了多少文章自己也不知道,但却是真实的存在。作为记录者,它是我自己的,也因为《南通日报》首先是市委机关报而属于南通的。
《南通日报》,我见证它成长,也参与它成长,在历史长河里一起一路走来。从小报到大报、从周几刊到天天出报、从中文报到英文版、从文字版到客户端,《南通日报》在岁月的长河里不息流淌成今天精美的模样。当我涉足记忆的长河,朵朵浪花热情友好地扑向我的脑海。在晨光里回忆起这点点滴滴,内心是温暖的,如此时的阳光初露,因为这是幸事。虽然没有具体、生动的故事,或许因为故事太多,难以取舍,但忆起了在《南通日报》上留存的唯美故事。可以用照片、视频回忆人生,我就用这张曾经和现在都天天见、天天新的报纸。工作上的伙伴有长有短,而报纸这个伙伴伴我却最长。记忆是会模糊甚至丢失的,然而,图文并茂的《南通日报》清晰永在,因为它是我发表文章最多、与我关系最为密切的一张报纸。
感谢南通日报社,感谢《南通日报》,于我有了特殊的内涵和意义。